第八十七话 各自的年末年初(2)
(资料图)
———米浴和训练员的年末年初。
米浴是所谓的马娘。而且还不是一般的马娘。GI6胜,春秋天皇赏称霸,远距离GI称霸,秋季成人三冠王,有马纪念两连冠。可以说是近年所获荣誉最多的马娘之一
被称为现役最强的长距离马娘,贩卖的周边销售额也是所有马娘中最高的。明明娇小、柔弱、虚幻的外表,在比赛中却表现出鬼气逼人的奔跑姿态,有很多粉丝认为这种反差感非常棒。
在特雷森学园上学的马娘中,也有马娘因为看到米浴平时训练时的姿态和比赛时跑步的样子而成为了她的粉丝。
特雷森学园在籍的马娘中,实绩和实力与鲁道夫象征并列的为数不多的马娘。这就是世人和周围人对米浴的评价。
而如此伟大的马娘米浴,现在的情况上。
【哦……不用急着走的,rice。我预留了很多时间,距离飞机检票还有一段时间。不用勉强,慢慢走就行了。】
【嗯、好的,哥哥!】
——快摔倒的时候被自己的训练员抱住,艰难的前往机场。
在有马纪念赛,超越了极限的米浴受伤了,左腿的跖骨断了两根。
对于受伤这件事,米浴并不后悔。不想输,想赢,想把胜利献给被自己称为哥哥的训练员。米浴抱着这样的想法一路跑到了终点,战胜了竞争对手东海帝皇和目白麦昆。
左脚到现在依旧有一种强烈的不协调感,还会隐隐作痛。毕竟是在奔跑的过程中折断的,在比赛中疼得米浴直冒冷汗。
尽管如此,米浴还是赢下了有马纪念,得以站在中心参加赛后演唱会。代价是最少也要疗养3个月,未来半年不能参加比赛——还有,训练员的眼泪。
对于米浴来说,自己的训练员是自己重要的人。因为他治愈了米浴在菊花赏上受伤的心灵,治愈了因为米浴长时间自主训练而快要坏掉的身体,让米浴作为马娘变得更加坚强。
把米浴从困境中解救出来,让米浴变得坚强,对米浴微笑,和米浴在一起。每天的每一件小事对米浴来说都很重要,正因为训练员是自己非常重要的人,看到他为了受伤流泪的样子,米浴感受到了冲击。
训练员平时就很注意不让米浴在训练和比赛中受伤。对于这样的训练员来说,米浴受伤了是非常让他痛心的事情吧。看到抱起自己,额头相碰,在鼻尖相碰的距离流下眼泪的训练员,米浴感到胸口一紧。
温暖而又沉重,心脏仿佛要冻僵似的。当训练员的眼泪落在自己脸上的时候,米浴的心不由地颤抖起来。
——自己被重视着。
因为米浴无可救药地理解到了这一点。
正因为如此,训练员所说的“和米浴一起回家,谈谈米浴的未来”,被米浴听成了“和米浴一起回老家谈谈两人的未来”。如果眼前有个洞的话,米浴真的很想钻进去。
从医院出院,在宿舍自己的房间里嘿嘿地笑着,裹着训练员的运动衫在床上滚来滚去,然后左脚的疼痛让米浴跳来跳去,而舍友荒漠英雄的:“这个人在干什么呢……”的眼神也削减了米浴的精神。回过头来想想,自己到底在做什么呢。
训练员担心着受伤的米浴,考虑到今后米浴的未来,认为应该和米浴的父母谈谈。但米浴却因为误会而暴走了,米浴对此感到非常的羞耻——同时也觉得非常的遗憾。
但是,但是。和训练员一起回老家,不就是见父母吗?米浴会这样想在某种意义上或许也是没办法的事。
和比赛和训练无关,因为私事回家过年的米浴,训练员也陪着自己一同回家。虽然米浴知道那是训练员担心受伤的自己在这么做,但一码归一码。
和训练员两个人一起旅行。虽然只是训练员陪伴着自己受伤的担当马娘,但米浴觉得这和旅行也没什么区别了。
但是——米浴认为这样下去不太妙。
因为这样对心脏实在是不太好。
米浴的老家在北海道的登别市,去北海道要坐飞机。因此,一大早就和训练员会合的米浴坐上了训练员打电话叫来的出租车,前往了机场……。
【嗯,rice,把手给我。】
【嗯、嗯……】
从出租车上下车时,训练员会伸出手来帮助米浴。在走路的时候,米浴的行李也由训练员拿着。而且可能是担心米浴受伤的左脚,训练员靠在米浴的左侧,如果米浴出了什么情况的话,他可以马上做出应对。
路上尽量使用电梯或自动扶梯,但必须走楼梯时,训练员就会伸出手,支撑着米浴。这是为了米浴万一失去平衡也能马上扶住她。
因为训练员过于勤快,米浴因为受伤以外的其他原因不断差点倒下。因为当米浴的左脚因为疼痛失去平衡时,训练员就会立刻抱住米浴,一脸担心地盯着米浴看,这让米浴的心脏不停地怦怦直跳。
米浴觉得,自己并没有错。错的是训练员。毕竟如果被如此无私地、勤勤恳恳地照顾着的话,会想要撒娇不是很正常的事吗。
训练员因为要去米浴的老家拜访,所以穿上了平时不怎么穿的衣服。穿了一件既不能说是太正式也不算太休闲的藏青色夹克,里面是一件黑色毛衣。裤子是灰色的长裤,脚上穿的是黑色的皮鞋,色调相当沉稳。
旅行箱里还准备了外套,但在到达北海道之前不打算穿上。平时一直穿着西装或运动服的训练员,今天打扮得格外精致。
米浴则是低头看了看自己今天穿的便服——那件类似连衣裙的便服,皱起了眉头。
(该、该怎么办……米浴我,要是穿得更成熟一些就好了……)
在米浴看来,训练员是成年人。而且是成年男性。和这样的训练员一同出行,自己却没有多考虑一下服装的搭配,这是自己的疏忽。
米浴思考着这些事的时候,不小心把体重压在了左脚上,然后伴随着一阵疼痛的传来,米浴失去了平衡。
【rice……没事吧?】
于是,训练员立刻抱住了米浴。训练员那担心的脸,隔着衣服也能感受出来的粗壮手臂,以及能将自己抱住的大人体型,让米浴的烦恼变得越来愈多。
此刻的米浴,想要更多的体会这种感觉。
(嗯……米浴我,坏孩子……变成坏孩子了……)
训练员担心的眼神让米浴的心里充满了喜悦。察觉到这一点的米浴羞红了脸颊。
【嗯……完全……完全,没关系的……哥哥……】
尽管如此,米浴被紧紧抱住的时候——不,是米浴不小心用双臂搂住了训练员的后背,露出了幸福的笑容。
与这样的米浴形成鲜明对比的是,训练员相当的为难。那是因为米浴频繁地抱着自己——并不是。
(好像米浴比想象中更容易失去平衡啊……虽然疼痛感不是很强烈,但还是会在不经意间刺激到左脚吧。就算想要回老家,也应该等米浴的伤势稍微稳定一些再说吧?)
米浴的拥抱什么的已经是家常便饭了。乌拉拉也好,米浴也好,拥抱,趴在自己背上,坐在自己膝盖上什么的,都是常有的事。
在这样的训练员看来,比起米浴的拥抱,他更关注的是米浴频繁的失去平衡这一点。
米浴的主治医生说过,只要不训练,让米浴平稳的过上日常生活,伤势自然而然的就会好转。训练员也同意了医生的看法。但如果米浴这么频繁地摔失去平衡的话,早知道就去医院租一台轮椅了
但与此同时,训练员马上注意到,米浴的摔倒方式分为两种。
一种是真的因为疼痛而失去了平衡,另一种是虽然疼痛,但因为训练员在身边而想要抱上来。
(嗯……我应该生气地对米浴说,太危险了,快住手才对……)
训练员看着米浴脸上幸福的表情,露出了苦笑。这让训练员有些烦恼,该怎么对笑着抱着自己撒娇的米浴说呢。
【rice真是个坏孩子。】
【啊? !哥哥,你在说什么? !米,米浴我不懂!】
听到训练员在自己耳边低语,米浴的身体猛地颤抖了一下。看着米浴彷徨的眼神,训练员露出了苦笑。然后把手放在米浴的头上,慢慢地,像是在诉说着什么一样地抚摸着米浴的头。
【撒娇是没关系,但走路的时候这么做很危险,所以不行。会给周围的人添麻烦的,要是我没扶好,rice你再受伤的话就糟了……知道了吗?】
【嗯……对不起,哥哥……米浴我,变成坏孩子了。】
米浴的耳朵和尾巴垂了下来。看到米浴垂头丧气的样子,训练员笑着说道。
【什么嘛,偶尔当个坏孩子也没关系的,但在路上还是当个好孩子吧?】
【嗯!】
听着两人的对话,周围的旅客想。
大过年的秀什么恩爱啊,这对有年龄差的情侣……。
然后,训练员和米浴到达了北海道,从机场里出来之后。训练员本来打算叫一辆出租车的,但米浴对训练员笑了笑说道。
【没关系的,哥哥,我拜托人来接我了。】
【是吗?那太好了……不过下次这种事要先说啊。】
【嘿嘿……对不起。】
因为是和训练员两个人一起旅行,所以米浴下意识忘了告诉训练员这件事,不过米浴笑着将这件事搪塞了过去。
带着米浴的行李,第一次来到北海道的训练员确认了一下机场周围的景色之后,吐出了一口白气。
(不愧是北海道,好大的雪啊……)
虽然道路已经除过雪了,但放眼望去,银装素服的雪景依旧是一望无际。
市中心如果积雪厚度达到5厘米左右就会引起很大骚动,但北海道的积雪却不止如此。从年降雪量来看,别说是5厘米了,就连5米以上的地方也不在少数。真可谓是天壤之别。
训练员准备穿上事先准备好的外套。但是,看到米浴什么都没拿出来后,他皱起了眉头。
【rice,你的外套呢?】
【我已经习惯这么冷的天气了,而且有人会来接我,没关系的。】
【真的吗……这么冷,你能习惯吗……】
训练员被米浴的话吓了一跳,但米浴就像她所说的那样,似乎已经习惯了这种寒冷,看起来并不觉得冷。但是,不怕冷和穿得暖和是两码事。
训练员把自己的外套披在米浴身上。虽然因为身高的不同,米浴就像穿上了一件长外套一样,不过正好可以用来御寒。
【咦?哥哥,米浴我,真的没问题哦?】
【不要着凉了,好了,先穿上吧,不怕冷和不会生病是两码事。】
【啊……嗯……谢谢你,哥哥。】
听训练员这么一说,米浴的脸颊染成了樱花色,视线落在地面上。右手紧紧地抓住身上的外套,左手则是握住了训练员伸出来的右手。
训练员的每一个动作,说的每一句话,都让米浴觉得很狡猾。那训练员到底该怎样对待自己才好呢,米浴自己也不清楚,只是觉得训练员很狡猾。
训练员和米浴就这样慢慢地、以米浴的脚不会感疼痛痛的速度走着。因为在上飞机前吃了止痛药,所以走起路来暂时没有问题,但那只是不疼,并不是骨折痊愈了。
训练员觉得在受伤状态下让米浴在雪道上摔倒是很危险的,所以为了不给米浴带来负担,他们慢慢地走着。
【嗯……】
然后,训练员和米浴来到了机场大门前的停车场,停车场里有巴士站和出租车等候区。这时,一辆黑色高级轿车不知为何滑到了训练员面前,让训练员不由得发出了疑惑的声音。
呃?这是哪来的车子?就在训练员百思不得其解的时候,从轿车的驾驶席上下来一个身穿执事服的半老男子,对着米浴和训练员行了一礼。
【啊,老爷子!】
(诶?这个像管家一样的人,米浴认识吗?说什么老爷子……呃?米浴的老家是个什么地方豪门吗?)
米浴那明亮的声音让训练员陷入了混乱。被称为老爷子的半老男子看到了米浴之后,脸上露出了笑容,对着训练员郑重地再次行了一礼。
【您就是负责小姐的训练员吧?我是来接您的,请上车。】
说着,男人迅速接过训练员手中的行李,塞进了后备箱。训练员虽然呆住了,但还是在米浴的催促下上了车。
(真是的……)
在乘坐起来非常舒适的车里。训练员瘫坐在松软的座位上,一个多小时后,他看到了一座巨大的房屋——那已经只能称之为豪宅了,这让训练员瞪大了眼睛。
【rice、难道说,那是你家吗?】
【嗯,嗯……是啊,哥哥。对了,为什么要用敬语……】
【啊……rice原来是个大小姐啊。】
训练员发出了既佩服又惊讶的声音。
【咦……您难道不知道吗?】
看到训练员惊讶的样子,被米浴称为“老爷子”的男人问道。对于这个问题,训练员露出了苦笑。
【说来惭愧,我和这孩子已经认识一年多了,完全没了解过她的家庭情况……要是穿得更正式一点就好了,实在是不好意思。】
训练员抱着头说道,这只能怪自己没有事先询问过米浴了。没想到米浴真的是个大小姐。虽然身上穿的夹克应该能遵守最低限度的礼节,但那毕竟不是在正式场合上穿的衣服。
【呵呵。】
不知道那个被称为老爷子的男人是怎么看待训练员的回答和反应,发出了一种莫名的温暖的声音。
米浴的家是一座西洋风格的豪宅。房子周围有着高高的金属栅栏,在训练员眼中简直就像是电影世界里的建筑一样。
周围稀稀落落地盖着房子,不仅间隔的距离很远,而且每个房子都很大。训练员一脸认真地思考,难道这就是有钱人住的地方吗?
房子的周围积了不少雪,但是通往建筑物的道路上却完全没有积雪。训练员特意问了一下,原来是使用了一种叫做负载加热的装置。
(……糟了。特产只是在机场买的点心……虽然算是最贵的东西了……)
训练员买了小鸡形状的馒头和沙丁鱼罐头作为特产,这样真的可以吗?训练员眯起眼睛,凝视着远方。这些都是因为米浴一眼看中而购买下来的东西。
就这样,训练员心急如麻地被拉进了米浴的家中,他心想既然已经到了这个地步,也没办法了。在当今这个时代,只要上网查一下地址就能看到附近的风景,既然是自己没有去在意,那也无话可说。
毕竟没想到会是这么大的豪宅。
(之前还在担心米浴的父母会不会滥用米浴奖金的我就像是个傻瓜一样……不不不,不过现在还不能掉以轻心啊……)
但话虽如此,训练员在看到了米浴的父母之后,他们那与自己不同的人种——不是国籍的意思,而是明显散发出上流社会气息的干练举止,消除了心中所有的不安。
【女儿承蒙您多多关照了,我是这孩子的父亲。】
【我经常听女儿打电话提到您,也欢迎您远道而来。】
先不说内在,单从外表上看就已经相当明事理。米浴的父母对比自己小很多的训练员深深地鞠了一躬。看到抱着久别重逢的父母的米浴和之前他们的行为举止,训练员明白了自己想的一切都是杞人忧天。
训练员也打过招呼之后,被带到了会客室里。然后,在连完全不熟悉茶道的训练员都看得出来的高级茶杯里,倒上了高级红茶。
(嗯……虽然知道很好喝,但是说不出来好喝在哪里……)
如果是咖啡的话,还能知道牌子什么的,训练员的视线游移着。甚至觉得现在喝清酒更放松一下。
尽管如此,训练员还是想起了来到这里的目的,便草草地开始了自我介绍和闲聊。
【关于今后rice的……不,是关于米浴小姐的未来……】
训练员喝了口红茶,说道。
就算伤养好了,还要继续参加比赛吗?如果继续参加的话,是继续参加成人组比赛,还是参加梦幻系列赛?参加比赛要持续到什么时候呢?
之后是打算升学还是就业?如果是特雷森学园存在的学科的话,是选择一边继续参加比赛一边学习新的知识,还是外出就读呢?
关于今后米浴的发展方向,训练员等待着米浴及其父母的看法。
对于训练员来说,无论米浴选择了哪条道路,他都将给予支持。
首先要养好伤,不过,如果米浴继续选择参加比赛的话,训练员就会想尽办法培养米浴。如果米浴选择退役,之后升学或就业的话,就竭尽所能的予以帮助。
对于训练员来说,Kitalpha队的队长米浴的隐退将会是一大打击。但是这不能成为将米浴束缚在团队中的理由。
米浴的母亲听了,不可思议地歪着头问道。
【特雷森学园的训练员,为了自己的担当马娘,会特地跑来打听这些事情吗?】
【不,不是这样的。只能说看不同训练员的培养方式了……我是觉得米浴小姐受伤了,回家探亲很困难,难得借此机会,想聊聊她的未来规划。】
【……在年末年初的这个时候?】
米浴的父亲讶异地问道。听了这句话,训练员困惑地挠了挠头。
【非常抱歉。我也觉得在这种时候拜访是不合乎常理的行为……但说来惭愧,如果不是在年末年初的这个时候的话,我连休息几天的机会都没有……】
训练员一边说着,一边回想着,自己最后一次休长假是什么时候来着?
(……好像是夏季集训的时候吧,大概没问题。)
当然,问题非常大
【不,就我个人来说,明明现在已经是年末年初的时候了,但您还是为我的女儿花费了那么多时间,我对此感到很过意不去……这也是训练员工作的一环吗?】
米浴的父亲一脸抱歉地说着,训练员则是回以笑容。
【虽然这不是工作,但是也请不要在意。作为rice的……米浴小姐的训练员,我觉得这是我应该做的事情。而且我最近喜欢上了泡温泉。这正好也是尝试一下登别温泉的好机会。】
所以不必在意。这不只是为了米浴而来到北海道,也算是一次旅行吧。
【我听女儿打电话提到过您,说您很热心地指导着她……我也经常在电视上看到这孩子的表现,作为父母,我该如何感谢您呢……】
米浴的母亲为难地说道。
在训练员接手米浴之后,在短短的一年内,米浴拿下了5次的GI胜利。这可以说是承载了无数荣誉的一年。
但是,对于训练员来说,这些赞美之词让他感到很为难。
【我并没有作什么了不起的事。是米浴小姐自身的才能、她对训练的努力、对比赛的热情……是这些让她变得如此坚强的。】
米浴本来就是有着极高才能的马娘···········。作为训练员,只是为了防止米浴受伤,让她变得更强而准备了训练计划。但我认为,如果没有米浴她一个人刻苦训练时的积累,是不会成长到如今这个地步的。
训练员说,最重要的是,米浴作为马娘的才能超群。
【虽然我只是个担任训练员才2年的年轻人,但米浴小姐是一个很棒的马娘,让人觉得今后可能无法培养出超越这个孩子的……不……肯定培养不出超过这个孩子的长距离马娘。】
【我女儿有这么厉害吗……哈哈,虽然知道这是恭维话,但我还是很高兴。】
听了训练员的话,米浴的父亲高兴地笑了出来。即使知道这是奉承话,只要女儿被夸奖了,他就开心得不得了。
但是,训练员是非常认真的说出这些话的。
【这是我的心里话。我甚至觉得,在未来的十年里,任何训练员都无法培养出超过米浴小姐的长距离马娘。她就是有着如此超群的才能,同时不嫌弃努力和辛苦,对比赛的执念也很强……真的是很棒的马娘。】
训练员夸奖了米浴。这让米浴的脸涨得通红,低下了头。
虽然训练员平时就会夸奖米浴。但是,在父母面前被夸奖,还是让米浴觉得不好意思。
【……那么,你是说女儿应该就这样继续参加比赛吗?】
听了训练员的话,米浴的父亲问道,眼中浮现出了一丝危险的光芒。既然米浴是如此优秀的马娘,那么也有可能成就更伟大的伟业,难道训练员不是为了让米浴继续参赛才特意来访的吗?
【不,不是这样的。对于我来说,米浴可以继续参赛,也可以升学或就业。但是,这应该是由米浴自己决定的事情……为此,我觉得应该和她的父母好好谈谈,所以今天冒昧前来打扰了。】
除此之外没有什么别的打算。如果说还有什么理由的话,就是因为担心回家的米浴会出意外,才跟来的。
确实,米浴如果继续参加比赛的话,也有可能赢下GI比赛吧。甚至可能超越鲁道夫象征。
但重要的是米浴本人的想法。让不想跑步的马娘参加比赛也不是什么好事。对周围也没有什么好的影响,在没有干劲和集中力的状态下跑步,受伤的可能性极高。
正因为如此,训练员才会优先考虑赖斯淋浴的意愿。继续参加比赛的话,会不会创下更多的记录,会不会有更多的奖金,这些都不重要。
米浴的父亲盯着训练员的眼睛。看着米浴父亲那仿佛能看穿对方是否说谎的眼神,训练员堂堂正正地回蹬了他一眼。
【也就是说,你很爱惜我女儿,虽然现在已经是年末了,但为了我的女儿,你不惜利用宝贵的休假来到了这里。】
【是的——因为米浴小姐对我来说是很重要的马娘。】
听到训练员的回答,米浴迎来了极限。脸颊又羞又喜地热了起来,不由得趴在了客厅的桌子上。
【原来如此……中央的训练员竟然如此为担当马娘着想,真是令人佩服。】
【不,作为训练员,这是我应该做的。而且现在米浴小姐也受伤了,让她一个人回家实在是太让人担心了……】
之后的话,米浴没有继续听下去。
一个小时后。
看着和自己的父亲聊得很起劲的训练员突然站了起来,米浴歪着头看着说着“时间差不多了”的训练员,问道。
【哥哥,你要去哪里?】
【去哪里?当然是去酒店啊。差不多该去办理入住手续了。】
【什么?】
【什么?】
训练员和米浴面面相觑。但训练员最先回过神来,笑着拿出手机说道。
【我很期待这次预约的酒店温泉和料理,评价似乎不错。rice你也想要试试吗?】
【啊,啊,嗯……】
训练员兴奋地笑着说,就像孩子一样,米浴则是不由得点了点头。
【不光是回家的时候,出门的时候或者需要帮助的时候都不要客气,有需要就叫我过来吧?不过如果可以的话,最好提前一个小时联系我。】
【嗯、嗯……】
训练员一边这么说着,一边向米浴的父母和被米浴称为老爷子的男人鞠了一躬。
【在这种时候来打扰各位,真是失礼了。现在我该告辞了。】
【请一定要再来哦。】
【下次我们来喝几杯吧。事先告知我一声的话,我会准备好房间的。】
米浴的母亲和父亲一起为训练员笑着送行。既然对方已经订好了酒店,就不用勉强挽留,训练员也没有在年末去学生家住宿的打算。
【那rice,等我离开后也和父母好好谈谈,好吗?】
【……嗯。】
训练员说完后便离开了,但米浴还是没有想出能够挽留训练员的话语。米浴目送着被自己称为“老爷子”的男子开车送走的训练员,不禁跪在原地叹息。
【对了,米浴……关于那位训练员的事情,我有很多想问的东西。】
但是,当自己的母亲两眼放光地说出这些话时,米浴才明白现在不是说这些话的时候。
就这样,米浴在年末年初这个时候,和训练员一起游览了整个登别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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